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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3章 關於理子的新目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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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3章 關於理子的新目標

伏黑甚爾死了。

今天真不走運啊。意識陷入黑暗前,男人如此自嘲。

全神貫註的五條悟是毫無破綻的,三天的任務期限內,為了幹掉星漿體,伏黑甚爾也算處心積慮。

Q、盤星教的凡人、沖賞金來的詛咒師,虛假的懸賞期限,伏黑甚爾設立了一個又一個假目標和假終點,來削弱五條悟的感官反應和警惕性。

等到進入高專結界內,自以為安全的五條解除無下限,就是伏黑甚爾動手的時刻。

為了在偷襲他時不被察覺,術師殺手甚至準備了普通的刀刃。

結果呢?這個五條明明超強卻過分慎重,從、頭、到、尾就沒解除過無下限!

原定的偷襲作廢了,逼得他只好拎著天逆鉾硬上。

得虧伏黑體術過硬,得虧這小子連軸轉了3天,足夠疲憊,反應也遲鈍——終於還是順利把人做掉了。

耽擱的時間長了些,足夠夏油傑提升警戒等級,用咒靈給星漿體小鬼多做了層防護殼——出其不意一槍崩了小鬼的計劃,也作廢了。

到頭來,為避免咒具被提前察覺而準備的普通手#槍,被夏油傑耗光了彈藥,星漿體露出破綻時,伏黑幹脆用趁手的咒刀了事。

跑一趟高專,結果盡是計劃外的情況,伏黑都沒來得及發牢騷,五條悟居然詐屍了!

他、詐、屍、了!

詐屍完還把伏黑送走了!

也罷,反正他的人生就是一坨狗屎,原本就和幸運無緣——與亡妻一起的那幾年,已經把一生的好運耗盡了。

就這樣接受了現實的伏黑甚爾,嘲弄一笑,隨大流地同其他亡者一起,一步步蹚入看似無邊的黃泉。

有地獄的話,到岸後,八成有獄卒來送自己滾進去?伏黑甚爾隨意想著。

彼岸終於出現在視野裏。

熙熙攘攘的堤岸,歡呼著前來接應親友的彼世居民。

“爺爺!”

“老公!”

“孩子他媽!”

下擺已濕透,亡者的步伐卻急迫起來,跌跌蹌蹌沖向人生裏先走一步的羈絆們。

好蠢。伏黑甚爾想,腳步卻無意識邁得飛快,抓著堤石向岸上攀爬。

如果......那個人也......

“阿娜達~”頭發有些亂翹的女人,向伏黑甚爾伸出了手。

伏黑甚爾擡起頭,楞楞盯著她。那是跟記憶裏,生下兒子惠後,如出一轍的笑容。

小心翼翼碰觸,握到了——伏黑緊緊抓著那只手,被女人拉上岸來。

伏黑甚爾舍不得移開目光,緊緊盯著她。

今天,一定是他的幸運日。

現在看看,那個小鬼和她長得還真像。久違地,男人眼底一片潮濕。

然後,模糊的淚眼裏,女人亮出背在身後的另一只手,揮著實木菜板,向著伏黑甚爾的天靈蓋襲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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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喲!”社會人..靈伏黑甚爾自來熟地沖五條悟打了招呼,反手接住劈向他面門的菜板,卻不敢用大力:

“老...老婆,總之先停一下你應該也打累了吧。”

短發女子不跟他廢話,擡腿幹脆利落往他襠間就是一jio,直搗黃龍,人高馬大的肌肉男迸發出“嗷”的一聲慘叫,聽得在場所有男士胯|下一涼。

“那個…這位太太…雖然這家夥是個渣渣,但也別打廢了吧……”

伏黑甚爾捂著襠在伏地不起,你爹心有戚戚焉,戰戰兢兢勸女人停手。

“啊啦,看打扮,您是神社的大人吧?”伏黑的亡妻整了整微翹的短發,笑瞇瞇向你爹打招呼,泰然自若,仿佛社區裏買菜歸來跟鄰居寒暄的普通主婦。

“啊啊…鄙姓鷺宮。”你爹是真的不擅長應付主婦。

“我婚後姓禪院,介於這個混蛋,”

女人一腳踩上伏黑甚爾的頭,

“他已經入贅了別人家,我們的婚姻應該算解除了,您可以喊我舊姓久保,叫我本名美代也行。”

“等下老婆你噗……”聽到亡妻宣稱婚姻解除就已經不淡定伏黑努力擡頭,認為自己還能在搶救一下,被美代夫人踩著頭狠狠一jio摁進地板。

“禪…久…美代夫人消消氣,這家夥死得全屍都麽得,都翹辮子了也不必讓他變太監……”

眼看美代夫人接著把人掀翻了打算在丫命根子上補一腳,你爹膽戰心驚把人拉住,男人的同理心發作了,看著都痛。

“哈……您有女兒嗎?”美代夫人問你爹,語重心長。

突然被cue,你猶豫著要不要舉個手。

“請想象一下,您的女兒與外面某個幹危險營生,仇家一堆,輾轉在女人中間吃軟飯的小子相愛了,不顧親人的反對,毅然決然和各種意義上都很危險的男人入籍成婚。”

你爹:“……”

“您的女兒跟著他沒少受罪,千辛萬苦生下和他的孩子,沒多久就病逝了。”

你爹:“……” 硬了,拳頭硬了。

“您的女兒去世沒多久,他自暴自棄重新開始勾三搭四,帶著您女兒的孩子幹起殺|人買賣,住在不同女人家裏。”

你爹:“……” 啊,這抑制不住的青筋。

“最後,在孩子上幼稚園的年紀一死了之!您打算……”

你爹動如脫兔,反手重重抽上一旁五條悟的腦闊:“我打不死你個宰種!!!”

人們在一件事上跟哪一方共情,往往要看他屁股坐在哪。

五條悟:嗯?????!!!!!

五條悟:你大爺的伏黑甚爾老子跟你不共戴天!!!

平白無故挨了揍,五條悟致力於對伏黑落井下石。

“伏黑桑,你兒子……是叫惠吧,你把他賣給禪院,拿了多少錢?”五條悟開口即絕殺。

“你等會……”伏黑甚爾來不及讓他閉嘴,美代夫人的表情,肉眼可見地愈發猙獰。

伏黑甚爾:……累了,毀滅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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琦玉川越,某小型幼稚園外。

“提到川越,有名的就是紅薯。”

100日元一盒的炸紅薯條小攤前排起了長隊,夏油傑領著理子等在隊伍裏,剩餘三人排排坐在路邊等幼稚園放學。

“約在這裏見面是不是不太明智?”幼稚園放學鈴聲響起,一波一波的小土豆魚貫而出,吵鬧程度堪比幾百萬只鴨子。

“是伏黑女士的意見,她只有接孩子的空隙有時間…啊,過來了。”

伏黑甚爾的再婚對象,清子桑跟美代夫人完全是兩個類型。栗色卷發艷麗紅唇,帶著些嬌憨的昭和美人,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。

厚厚的眼影遮瑕掩蓋黑眼圈,昭和美人一手牽著一個孩子,大一些的女孩子緊緊拉著媽媽,沖你們露出有些害羞的友善微笑;

另一邊,與伏黑甚爾八分相似的男孩頂著頭亂紮紮的海膽黑發,面無表情與你們對視。

“哎~甚爾死了啊。”

在附近的咖啡桌坐定,得知塑料老公的死訊,清子桑撥拉著指甲玩兒,不見悲色,

“做那種危險營生,早晚會不得善終啦。”

坐在一旁的兩個小豆丁拿著叉子,對付眼前的舒芙蕾。

你們中年紀最小的理子試著和他們溝通,暗暗向他們做鬼臉,海膽頭豆丁親切回以“你大概有什麽大病”的表情。

“下一步,對這小子,您打算怎麽做?”五條悟大拇指懟懟伏黑惠的方向。

“會好好養喲,直到被那個禪院帶走。”

清子桑的答案讓你們意外,

“我已經快半年沒見過甚爾了,但他走以前的確給足了撫養費。”

五條悟跟清子桑交涉期間,你留神觀察兩個孩子。

天藍色的幼稚園校服幹凈整潔,鞋襪質量也不錯,兩張圓嘟嘟的小臉氣色不錯,身量健康,至少吃穿上清子桑沒虧待過這對姐弟。

“清子雖然散漫又頭腦簡單,關註自己多過孩子,享受戀愛和那種事到停不下來,但答應過的事情,給足好處的話,她會完成到十分能打七分。”

提起清子桑,伏黑甚爾的口氣比起談論妻子,更像談論熟絡的酒肉老朋友,

“那小子放在她身邊,比跟著我要舒服。”

你現在多少有點理解。

“你們打算帶走這孩子嗎?可以自己去問問他。”清子桑悠悠點燃一支香煙。

雖說是露天卡座,但這裏到底不是吸煙區,在一群大大小小的未成年面前點煙……前煙民硝子秀眉微蹙。

“小鬼,”五條悟蹲在伏黑惠面前,這小子應該清楚自己與眼前的母女沒有血緣關系,“要跟我們一起走嗎?”

“津美紀會一起去嗎?”

小男孩黑黑的瞳仁盯著眼前的可疑年輕人,想都不想先問這個。

“哎?”五條悟歪頭,相當為難,“津美紀沒有咒力吧?那就不行吶。而且也把津美紀帶離媽媽身邊也不太講道理吧?”

“悟……”夏油傑想提醒他“說得太絕情了”,轉念一想,不說清楚,含糊騙小孩兒好像更糟糕。

“我不去。”伏黑惠聲音稚嫩,斬釘截鐵。

“嗤~”清子桑銜著香煙笑出來,難掩得色。

你們終究達成了一個幾方都能接受的結果。

兩年後,清子桑將伏黑惠交給禪院前,會聯系五條悟介入,在此之前,伏黑惠能夠和姐姐津美紀呆在一起,由清子桑照料生活。

“這個結果…還不壞吧。”回到高專已是晚上,一行人窩在起居室分食新炸出來的洋芋片。

“能和最重要的姐姐在一起,對惠君來說是最好的結果吧?我現在還能和黑井在一起,就是很幸福。”

理子相當理解伏黑惠的選擇。彼時黑井正在替她按摩腿部,畢竟曾傷到腦神經,理子腿部行動不協調的後遺癥,估計還要持續一段時間。

夏油傑開始替小姑娘考慮出路:

“理子醬接下來有什麽打算?”

高專在星漿體的事情上emmm主打一個薛定諤的倫理道德。

說厚道吧,丫能派高中生護送國中生搞活人奪舍;

說缺德吧,在理子失去作為星漿體價值的當下,能默許理子和黑井暫時借住在高專,以避免盤星教餘孽迫害,連成年前的基礎生活費也一並包了。

“申請高專的擔保資金如何?具有咒力的話,將來也可以入讀高專。”

五條悟的提議其實挺現實。

“那其實還是在依靠高專吧?”理子意外地死心眼,“總之,我想找到不依賴高專,也能活下去的方法。”

這不是什麽壞事,能不依賴高專活下去的話,這孩子將來的路會更寬。還這麽年幼,多得是時間找尋新活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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東京JR從禦徒町站到上野站的軌道沿線,有條極具煙火氣的平民商店街,阿美橫町。

五花八門的小鋪擠擠挨挨,看起來有些雜亂。

不同膚色,不同語言,三教九流各色人等,走進這條街,便如魚入海,總能找到自己的位置。

黑#市中介孔時雨,就很習慣這裏——尤其是華燈初上的此刻,很適合回辦公室補覺。

拐進藥妝店後一棟不起眼的舊樓內,孔時雨在走廊口停下。

你拎著和菓子禮盒,站在他的事務所門外,笑盈盈沖他擺手:“好久不見,我們是來致謝的。”

身後百無聊賴靠墻玩手機的五條悟,跟著隨意招呼:“喲。”

孔時雨:“......”

打從警方把盤星教掀了,他就知道有這麽一天。

孔時雨的辦公室,看起來就是那種最普通的放#貸事務所——如果不看天花板角落裏的紅外線武器,和辦公桌下藏著的槍。

“呀~~真是嚇了一跳,”

五條悟口氣吊兒郎當,手肘下意識不著痕跡地向你微微撐起,由著你挽上去,

“給伏黑甚爾介紹了星漿體工作的中間商,居然會同時給我們報信兒。”

察覺到有潛在的危險,即刻把你護死在安全範圍再無下限on,老肌肉記憶了,五條悟超熟練的。

中介先生苦笑一聲,從冰箱裏拿出兩罐焙茶待客:

“總不能讓大小姐稀裏糊塗死了男人吧?”

哦~呼~這個大叔超會說話。

五條悟開心了,好感度大方地漲了兩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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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初那通匿名電話,單憑聲音你還不至於認出孔時雨。

但他在詛咒師網站上貼過星漿體的懸賞啊。

五條悟把網站主人吊在高樓窗外吹冷風,準備順著網線來打人,結果發現皮下人名emmm有點兒耳熟。

你糾結了好幾天匿名者哪位,聽電話裏五條悟報出“孔時雨”,福至心靈把聲音跟人對上了號,爽了。

孔時雨:“......就知道我幹不來這種事。”洗白弱三分,惡人良心發現等於下線在即。

他也不想的撒——

好死不死,護衛星漿體的是五條悟;

好死不死,你看起來沒有換男人的打算;

好死不死,他多年前就死透的良心,鬼使神差穢土轉生了一下下,逼他知恩圖報。

孔時雨只是想還你人情,倒沒成心想搞砸任務。

伏黑甚爾外號“術師殺手”,孔時雨想賺錢也不能真把五條悟折進去,便聽天由命地打出了那通電話,至少讓六眼小子多個心眼,把命保住。

你打開和菓子禮盒,露出謝禮500萬円,微微欠身:“在悟他們啟程前發來警告,幫大忙了。”

倘若熊一熊二在高專結界內放松警惕,結果可能會更糟糕。

孔時雨:“呵呵。”

接洽星漿體的活兒時,孔時雨特意小心避開了其他教眾,單獨對接雇主園田茂。

小心駛得萬年船,孔時雨到現在還沒作為從犯進橘子,憑的就是主犯一個死無對證,一個死不松口。

孔時雨幽幽看過來:“有你是我們的福氣。”

盤星教法人園田茂,是天內理子被害案的幕後黑手,天內的屍體在盤星教內被發現還圍了一群教眾當氣氛組,人證物證鐵證如山。

問題是,拜你所賜,天內理子現在活蹦亂跳著呢。

相對於現實的魔幻,法律永遠有它的滯後性。

人沒被殺死,哪兒來的殺人案?

園田:程序正義萬歲!

要細說星漿體被害的內情,就得扯出咒術高層的同化計劃——都是殺人,誰比誰高貴?

真鬧上法庭,等於把非科學側這堆破事兒放明面上,盤星教經不住八,咒術界也經不住。

反正同化已經給攪黃了。

事情鬧大=全社會範圍內的倫理危機,so誰承認誰煞筆,總監會同盤星教再水火不容,此次也得異口同聲,當星漿體始末沒發生過。

得虧這類可疑教團本身也幹凈不到哪兒去,經濟活動主打一個在法律底線上跳芭蕾,警方才能把人扣到現在。

園田想咬死了不存在雇#兇#殺人,就不可能供出孔時雨。

現在擱大小姐這兒掉馬了,那進入警方視野是遲早的事。

你還是之前那副盈盈笑靨:“除致謝外,此次前來,還想請您提供盤星教買#兇#殺人的證據。”

孔時雨:我就知道。

前警察孔時雨是懂行的,警視廳+警察廳走了一遭,利索拿證據換了汙點證人身份保護+不起訴處理——他才不想陪盤星教進橘子,拜拜了您內。

孔時雨專業就專業在能屈能伸。

大小姐在各種意義上,都可以說是好人。

但,打從這姑娘拿圓珠筆宰了高山又毀屍滅跡,還能理所當然地把兇器當禮物安慰苦主老太太,孔時雨就明白,當她不想做個善茬的時候,最好順著她些。

離開警局後,你在孔時雨的車,遞給他一個文件袋:

“接下來,是我的私人委托——當然,價錢另算。”

理子的兇殺案,高專的大夥和警方都不打算就這麽放兇手混過去。

伏黑甚爾已經付出了代價,園田茂也得進去。

主犯按正常走流程是逃不掉的,你反倒格外在意警方和檢方對盤星教眾的處理。

對著未成年的屍體,鼓掌起哄emmm那場面你們誰也忘不了,精神汙染啊!

但很可惜,這群人沒有直接參與兇殺計劃加上[法不責眾]buff,加上檢方精力有限——他們最有可能在取證後,就被輕輕放過,什麽代價都不用付地作鳥獸散。

你可是日行一善的熱心市民啊。

去接理子時,驟然面對滿大廳的掌聲,

五條悟在冷靜考慮[豆沙了吧],

夏油傑在拼命堅守理智和正論,

家入硝子在傷感和擔憂,

你在盯著幹部模樣,或者掌聲最真誠的十來名領頭羊,用手機一個、一個拍下他們的臉。

想查誰的臟事,讓幹臟事的業內人來最高效——孔時雨就挺能幹的。

抱著刑法典咨詢了律師,你預備著必要的話,走警方的關系,給東京地方檢察廳多送點業績。至於回禮——

默許犯罪、甚至為之喝彩的盤星教眾,典型的[多眾聚集實施暴行]、[傷害他人身#體時在現場助勢]——騷亂罪和傷害罪(現場助勢),一年橘子or錢包大出血,走你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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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理子醬,還不睡嗎?”

你窩在圖書室,整理孔時雨發來的黑料,偶然擡頭才發現已是晚上11點了。

照理說應該還算閑的理子,從晚飯後到深夜,也一直蹲在圖書室裏沒動靜,你有點不放心。

理子從漫畫裏擡起頭,臉熱得像蒸過的大蝦。

“啊……”理子手裏的書你認得,之前和硝子去C72漫展掃回來的同人本……

不是很健康的那種。

社死的不是理子,而是你。

“你還不到15歲吧?看這些還太早了!”你慌慌張張想搶回本|子避免荼毒青少年,被靈巧避過。

“文穗,這個好厲害!”硝子向你展示雙男主美輪美奐的魚水之歡大橫頁,滿懷憧憬,“好色!好厲害!”

好的好的我明白!這一頁線條自然,活色生香單從欣賞的角度也足夠點讚萬轉我都明白!你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。

“文穗,我想幹這個!”理子逼近到你眼前,大大的眼睛亮晶晶,“我想畫這樣的畫本,這個也可以賺錢吧?”

你猝不及防,下意識老實回答:“如果在圈子裏人氣很高的話,一次漫展賺幾百萬問題不大。”

“看吧!”理子快樂地舉著你的本子轉圈圈。

“理子醬……這個需要一定的繪畫功底喲。”

“曉得啦,別看我這樣,在學校我是美術部的,認真畫的話問題不大。”

理子老師,橫空出世。你心甚慰,海豹鼓掌。

圍觀你在又一張照片上穩穩打了個血紅的圈,天內理子:“...這些......是那是在場的盤星教眾?”

對應每一份黑料的照片上,要麽血紅的圈,要麽血紅的叉,理子表示實在太像死神筆記,看著後背冷。

“嘛嘛...咱們現在不是挺好的?你不必這樣費心的...萬一他們狗急跳墻......”

理子的聲音低了下去,相比懲罰教眾替自己報仇,她更怕你因為對他們緊追不放,而遭受報覆。

你將每個人的大料用回形針分理好:“這不只是為了理子醬,鏟除惡意,也是為了守護善良。”

理子能從盤星教的惡意中活下來,靠得是大夥的善意。

惡意僥幸沒有造成殘酷後果,不代表惡意無害。對惡行和惡意輕輕放過,等於認可惡意存在的合理性,到頭來會醞釀更大的惡果。

畢竟,如果惡意被允許存在,拼命從惡意中拯救他人的善意,又情何以堪呢?

就像祓除詛咒一樣,讓惡行得到懲處,祓除惡意,才能保護人的善不受踐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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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文穗,左腿再往後一點…對對對!腰再向前一點!”

找到就業方向的理子,最近幾個月熱衷於找人做繪畫模特練習。

五條悟進你房間時,穿校服的你正擺著女仆館招牌海報一般的pose任理子描繪。

微微凸顯的胸和腰……五條悟感覺有點渴。

“理子…好了嗎?”你凹得有點累。

“馬上馬上!”理子幹勁滿滿,下筆如飛。

五條悟湊近圍觀理子的作品,原本就大的眼睛瞪得更圓,你心頭湧起不好的預感,趁著理子正畫得入神擠過來查看。

“!!!為什麽沒有衣服啊!!!”

繪畫本上的你擺著同樣的姿勢卻不著寸縷,發網上都會被404的程度。

“啊,我試著想象不穿的樣子畫出來了!”為什麽你這麽自豪啊餵!

“好歹給我穿件衣服吧!”你羞恥到想去死一死。

“哎?那就……”理子從善如流,利索地為你的裸肖加上繩子般細的內’衣,堪堪蓋住三點。

更不妙了啊餵!

“這幅,多少錢?”一直沒說話的五條悟奪過繪畫本,帶著勢在必得的篤定。

天內理子的眼神犀利起來,這位買家,人傻錢多!

“五萬!”總之先把自己和黑井這個月的夥食費解決掉。

“成交!”好嘞,老板敞亮人!

五條悟掏出張卡塞給理子:“來日方長,類似的貨,你畫我就買。”這一刻,五條悟是所有窮畫手都想要的財大氣粗甲方爸爸。

理子“謝”字還沒出口,便被五條悟請出門:“玩兒得愉快,想買什麽就刷卡!”

看到理子藝術作品的第一眼,他就硬得發疼,急需和你解決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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